2009-06-03 08:43:03
晚上和Sam去看Star Trek电影。说是马上要下院线了。
出办公室门,看到Anita,说,“怎么样,要不要一起看电影去?”
”哇,你们两这么浪漫哪。“
”那是那是。“
”什么电影?“
”Star Trek。“
“我靠,典型的Guy Movie。你们两男人去,我不去。” 她猛摇头。
也好,省了我40块钱电影票。让她在办公室里继续研究产品路径图去。
我们都觉得电影还行,比起之前的Star Trek的系列电影都好看点。节奏挺快,画面精致,人物都是单线条的,也就罢了,两个小时的电影,这么个故事,不可能显出多复杂来。
完了后,和Sam坐在Barbarosa的露台上,他喝瓶啤酒,我喝杯Margarita,凉风吹着,眼前景物熟悉,依然是明天广场那个像是锥子般插向天空的楼。
突然觉得有口气塞在那儿,因为发现这电影想说的该说的都在预期范围之内。如果有一天,读过了这许多的历史知道了这许多的事也经过做过了许多的事,如果这世界还是这么平静祥和可预期,连这些混乱都在预期的范围之内,多么无趣。
也许只有这样,才需要象这条飞船,Enterprise,”Go boldly where no man has gone before.”
当然,既可以不断探索物理的边界,把足迹越踏越远,也可以像是Heart of Darkness一样,把人之内心可以探索的深处不断延伸出去。
你会发现什么?是”The horror, the horror”还是一个又一个精美的科学规律?
还有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断探索加深了解的结果,是什么?是忽然瞬间,最终的水乳交融,还是像是两只手上各自拿了根锋利的针,磁性相反,因而相吸,但最终这两个如此锋利的针尖无论如何不能找到平衡的交合点,越靠近的结果,只会对着滑了过去,把那两只手上刺出剧痛的伤口?
探索得越深,越寂寞。
还好,还有身体的官能,有别的方式可以享受愉快。回到家,在夏夜的凉风里,喝一杯冰凉的白葡萄酒,坐在阳台上,听着枝叶微摇。我不想念谁,也没有人想念我。
在活着的时候就这么活着,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