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10-04 12:44:15
今晚在枫丹白露。回学校看了看。我离开时候,是5年前。不过很奇怪,一切都很熟悉。在cubicle里忙碌着的学生,来招生的公司代表,学校的老师,甚至连咖啡吧下面的商店,Footnote,售货员的态度还是一样的傲慢和漫不经心。当然不影响我买了一堆的INSEAD的T Shirt之类。有些事,只有过去了才知道珍惜。
似乎时间如流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
早上在巴黎,去了catacomb,人骨堆砌的地下墓穴。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们和两百年前的这些巴黎人或者两千年前的希腊人有什么根本的不同吗?
除了我现在知道用电脑打字,而雅典人可能只知道用石头表决(至少他们还知道民主是什么)或者在巴黎的暴民门只会挖起巴黎的石头道路,捡起鹅卵石对抗军队和警察。事实是,也许我还不如他们。
从catacomb的地下墓道出来,我们都长呼口气。在还能呼吸的时候,无论我再怎么知道人的肉体是是如何机械,还是好好享受下清冷的空气从气管到肺的活力,抛开一切不提,至少,它感觉上是这么好。
这感觉好的,也是这 - 我的枫丹白露。唯一我觉得有所归属的地方。无论它有多陌生。
明天开去普罗旺斯。住在萨德侯爵的宅邸。Chateau de Mazan。
一年多前写过,读了marquis de sade的传记。我总是欣赏真正特立独行的人,不为任何人而活着,只为着自己心里的理想。无论这理想是格瓦拉的共产主义还是萨德的对性交的所有方面的探索。
这么多人是这么的虚假。我喜欢看到对自己诚实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