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04-07 07:17:07
其实也不是我每天没事儿就抱着本书。每天里都有不少事儿。不过这些事儿,就这么回事儿。绝大多数的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值得写下的。就这么发生了,就这么过了。
这两天买了一堆的书。Naipaul的India。记得两年前似乎读过他的另一本关于印度的书。都很好。一言一句间,可以看到Naipaul的思考,而且,是我喜欢的思考。逻辑清晰,充满怀疑也充满好奇,轻松,没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读了一小半,慢慢读过,也许有点象喜欢Cigar的人慢慢吐烟圈,我就慢慢地一页页听他很有节奏感的语句。
前两周在东京,买了瓶Suntory Whiskey。同志们都知道我喜欢Lost in Translation。那个当作玩笑的Suntory Whiskey。不过确实还不错。意思一下,基本戒酒。
我要骑车了,要保持身体的状态。
晚上看了出戏,“乱套了。”英国的剧本。还行。一个喜剧。应该说是一个动作情景小闹剧。故事本身很简单,一个英国政府的保守党派的部长带着他的政敌的女秘书到了一个酒店开房间,打开房间的窗帘,忽然发现窗帘后赫然是一个尸体。故事由此展开,一环扣一环的闹剧和喜剧,能够维持两幕将近2个半小时,真是不容易。不过到了后来,观众估计都有些疲了。因为故事本身没有什么自身吸引人的力量,完全依靠演员和对话和一个接一个的笑料维持观众的注意力。很困难。
还可以,值得一看。算是轻松地杀掉一个晚上的时间。
不过,中国的观众,能够接受情节里,酒店的经理要把政府的部长大人赶出酒店那一段,和在整部戏中,部长不断地受到各个人等的顶撞?
那个戏里,每一个人都可以平视每个人,不同的只是职业。
在中国的戏里,总得有个高高在上的俯视周围的人,和一堆跪在地上仰视的人。
这叫做贴近生活,也许?